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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講幾個德勒茲紀錄片的東西好了。

第一個,他說他博士論文很好過,因為他剛好在六八學運發生之後口考。
 教授關心的,是考場空間的配置:一樓的話要有兩個出口,二樓的話比較隱蔽人潮不易經過。
 一言以蔽之:適不適合逃跑。
 口考的時候,教授都在看門口有沒有人影,所以很容易就通過了,沒人在認真聽。

第二個,左派是什麼?德勒茲說是一種感知的模式。
 他開始打比方:(法國人)寫信封地址的時候先寫自己住家的街道,再寫城市,再寫國家,這是從自己出發的方式;
 而左派的感知正好相反,他說日本人就是這樣寫地址的,從大的空間寫到小的(不懂日文,無法確定是否唬爛,但中文是這樣沒錯),
 從世界的邊緣出發,所以可以看出全局那些不得不面對的不公正,而不是故步自封耍特權,
 這樣的眼光下第三世界的問題要比你街坊鄰居的問題更重要。 

訪問者插話:「可是日本人不是左派啊?」 
德勒茲搖手:「你這個駁斥不洽當。

[其三]

德勒茲說自己對於動物嚎叫很著迷,如果沒當哲學家,他就去當孝女白琴。
 但是當談到正義,他又說正義太抽象,應該談法理學(jurisprudence)。
 他說,如果他沒作哲學家,就會去作法理學專家,替民眾解決具體的法律問題。

(嗯,這幾個職業的共通點就是以嘴砲維生)

[其四]

德勒茲喜歡看網球,他說Borg是網球界的基督。
另外,他不喜歡吃東西,但特愛吃腦、骨髓、舌頭,
 他說這代表著:聖父、聖子、聖靈。
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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